苏语整个惊住，“可可和渝州是一个公司的？他们不是传过绯闻吗？”
胖牛冷哼一声，“流量为王的时代，黑红也是红，传绯闻是一种性价比很高的宣传方式。”
资本的运作方式而已，不是多么高明的手段，但胜在有效。
都是做新闻的，这个道理很容易懂。
苏语便不再说什么了。
*
一个小时以后，苏语穿着邱漠替她准备的职业套装，赶到了派出所。
明舟和胖牛爷刚到，两人将面包车停在了街角的停车位上。
胖牛扛着摄像机，明舟举着话筒，两人正在整理着装。
明舟率先看见苏语，目光落在她身上的职业套装上，眸光一暗。
“你男朋友给你买的衣服？”他冷哼一声，“动作倒是挺快的。”
苏语淡淡点了点头，问：“好看吗？”
明舟不吭声，倒是胖牛很捧场的竖起大拇指。
“顶顶好看！”胖牛凑过来挤眉弄眼，“这个牌子我知道，价格贵得离谱，每一件都是明星们争抢的款。不过他们家还出职业套装吗？没听说过啊，你男朋友什么渠道买的啊？”
胖牛只是纯纯好奇，所以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。
苏语一脸茫然的摇头。
明舟却冷着脸，一手呼在胖牛后脑勺上，“哪儿那么多问题？该干活儿了。”
说完之后，明舟扯着胖牛的胳膊便走进了派出所大门。
苏语屁颠颠跟在两人之后，疑惑的看了一眼明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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