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屋内再度沉寂,江徽司徐步走到金盆边,盆中的水温热适中,她在盆里浸湿方帕,拧干后拿起。
君怀伤那张嘴,当真是不饶人,活像吃了炸药一般,突突个不停,周身满是戾气,面色深沉,扯着嗓子,喋喋不休地说道:“我根本就不需要找大夫,你给我找大夫做什么?”
“难道你是想让天下人都知道你看不起我?”
“死病秧子,说,你到底安的什么心?”
江徽司闻言一阵无语,不禁翻了个白眼,心道:这算是哪跟哪啊,怎么给他找个大夫,倒成了自己居心叵测了。
她缓缓转身,狐狸眼轻扬,红唇微启,走到那轮椅之前。
君怀伤低垂着头,睫毛轻颤,从那角度望去,唯有一片朦胧剪影。
她将手中那块方帕递了过去,语调淡然,“本王能安什么心,谁又知晓你是不是身患隐疾。”
“把手擦干净,再把这地面擦干净,你如何自残,本王无心理会,但你不能弄脏本王的寝殿。”
按照君怀伤一贯的个性,倘若明言禁止他自残,他必定不会听,因此她故意装作不在意,反其道而行之,用言语相激,说不定能使他放弃自残。
君怀伤听罢,一双深目凛然,“你既然无心理会,那又何必管我有没有隐疾?”
他接过江徽司手中的方帕,擦干净了手上的血迹,然后将方帕丢回给她。
继而怒视着她,咬牙切齿,一字一顿地说道,“休想让我擦地,滚开。”
江徽司嘴角抽了抽,君怀伤的情绪起伏似乎有些过于激烈,叫他擦一下地,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吧。
晨风吹过,柳条随风摇曳。
四月的气候如同君怀伤的脸,说变就变,方才还是阳光明媚,这一转眼,便已是细雨蒙蒙,又见雨丝飘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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