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谁都不想一起。”
“我都站累了，你们还在吵这个，那你们一起吃好了！”
诺糯咬唇质问俩人，光溜溜的小脚交叠起蜷缩着。
“而且地板也很凉……”
“你们都别管我了，都只会假惺惺。”
诺糯眼眶微红，抬手想将楚炀推出去，然后关门。
楚炀转头抓住诺糯的手，似是觉得很好捏的握了两下。
“不吵了不吵了。”楚炀微微躬身，蹲下来握住诺糯的脚。
“怎么这么凉……”
楚炀的手很大很温暖，一只手都快将诺糯的脚完全握住不漏分毫。
他单膝跪地着给诺糯暖脚，缓缓的抬起了头。
诺糯居高临下的看着他，一些发丝很不听话的垂下来遮住他的眼帘，他用手拨了拨。
他很不耐的挣开楚炀的手，抬脚踩在他支起来的右膝盖上。
诺糯很瘦，宽大的白t在他身上松松垮垮，只在腰后有明显突出的弧度。
楚炀腿很长，就算跪着也对诺糯来说有一些高度，所以他的腿抬得角度正正好。
好到楚炀双目微睁，直勾勾想要低头去探寻更多，头都快埋进诺糯的大t恤里了。
他有些呆滞，不算白的脸都能清晰的看到两团红晕。
“怎么不穿……内裤。”
楚炀小声的询问诺糯，最后两个字吐的既艰难又低哑。
他抬手捂住鼻子，有些逃避的移开视线，喉结上下滚了滚。
诺糯呆愣了几秒，反应过来了，羞耻的整个人都要冒烟了。
可恶……看都看了，干嘛还说出来。诺糯有些迁怒。
他咬着下唇，抬脚用力的蹬了下楚炀，被楚炀反抓着脚踝。
“够了。”站在他们身后不远的顾歧深沉着脸说道。
他的脸色不见往日的游刃有余。有些咬牙切齿。
“诺糯？”他又有些着急的补了这句。
诺糯红着脸抬头看向他，把脚从楚炀手里收回来，随意塞进一双毛绒拖鞋里。
“你先等会！”诺糯对楚炀说。
他走向顾歧深，拉着他的袖口走进了他的屋子，抿唇最后瞪了下楚炀，在他的注视下缓缓关上了门。
顾歧深的屋子很大，反正比诺糯的廉租屋大很多。
顾歧深眼神有些深沉。
诺糯还保持着拉着他衣袖的姿势。
两人的氛围很安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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