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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你吗？黎小北。”
夏兮月的声音此时已经没有了什么起伏，甚至显得有些平静。
语闭，周围的目光顺着夏兮月看了过来，黎小北没反应过来，“啊？”
“还在装？除了你会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我想不出第二个人。”
沈清川掩着嘴咳了咳，“不要急了就乱咬人。”
妇人听着夏兮月这么说就连忙跑了过来，像抱老汪一样抱住了黎小北的腿，“同学，我不知道夏兮月哪里得罪你了，你要用这么恶毒的招数来对付一个女孩子！你删掉吧，就当给你自己积点德。”
黎小北无语，“我？恶毒？”
沈清川显然不想那妇人再说什么，不客气的拎着妇人的衣领直接扔到了一边。
“够了，再让我听到你的嘴里吐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我不确定不会动手。”
黎小北一惊，忙把人拉到了自己身后，“大妈，我和夏兮月不熟，还有，你还是给你们自己家积积德吧，毕竟，家门不幸出了这么个女儿，破坏别人的家庭就算了，还怀了孕，生不下来吧？真不知道谁该积德。”
老汪简直是一个头两个大，“好了好了，别说了，黎小北带着沈清川走，夏兮月你把你妈妈的情绪处理好，不然没法谈。”
黎小北耸了耸肩，“拜拜了大妈，回去没事多吃点素，多敲两遍木鱼吧！”
沈清川拉着黎小北走了，身后除了众人小声讨论的声音再没了其他声音，等两人吃完饭回学校的时候人群已经散了，老汪的办公室还开着灯，估计又把人带回办公室了。
黎小北开口道：“你觉得老汪会怎么处理这件事。”
“这么大的事，学校的领导不会只让老汪处理的，夏兮月一定会被开除。”
“这么肯定？”
沈清川点点头，“这事影响太大，没人能保住夏兮月。”
黎小北又想起发视频的人，夏兮月这下在附中是彻底丢完了脸，估计附中但凡是个会喘气的都知道这事了。
读初中就和已婚男人搞在了一起，现在还怀了孕，还牵扯出了陈艾雪那事，这事只怕短时间内不会息下去，且有股愈演愈烈的趋势。
沈清川看着黎小北皱着眉发呆开口道：“别想她了，晚上自习会去阶梯教室陪我吗？”
黎小北回过神，随即点了点头，“去，一天天的谈恋爱都没时间，怎么联络感情。”
“好，我等你，第一节就来吗？”
“嗯，你先回教室吧，一会见。”
每到期末二班的老师就不会日复一日的让学生做题了，讲一下复习思路配合辅导书自己去阶梯教室复习，阶梯教室辅导书多，让学生直接过去比较方便，二班的学生一向自觉，所以阶梯教室是没有老师守的。
第一节课趁着守自习的老师还没来黎小北收拾好了书本，然后戳了戳前面两人，“我走了，老规矩啊，老汪来巡逻知道怎么说吧？”
林朔点头，“知道，你不舒服请假回去了嘛。”
“多久回去的？”
顾南杨：“老汪多久来就是多久回去的。”
黎小北比了个‘OK’的手势挎着包出了教室，径直去了阶梯教室。
“沈同学，这里有人吗？”
沈清川从书包里拿出习题集摆在了桌上，这是给黎小北准备的，二班的老师教的比十班好，有些十班没见过的题型他就会写下来然后给黎小北做试试看。
“有。”
简短的一个字让来者差点不知道下一句该说什么，“是谁啊？你帮他占座吗？”
“嗯。”
还是一个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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