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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事事关重大，只有夏帝与王天明两个半人在场。
老太监勉强算半个。
“回禀陛下，王莽殿下似乎，似乎，已有炼虚境。”
“炼气境？怎么可能，他不是金丹境么？”
“不是，是炼虚境！”
“炼虚？那不是李牧歌么？难道王莽也入魔了！？这可如何是好啊”
夏帝紧张的站起身来，来回踱步。
“不是，一点事儿没有。或许这才是殿下真正的实力。”
老太监思前想后，觉得只有这个可能。
不然为何王莽能够胜过李牧歌，那就是他原本就是这么强啊！
“不可能，绝对不可能！”
王天明也在一旁摇头表示不信。
“为何？”
“我跟他书院相遇，他明明连金丹都不是，跟我一起破境才来到金丹境！”
“那王莽殿下可曾输过。”
“那倒没有。”
“可曾用过全力？”
“也没见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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