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予久久凝望着小姑娘的脸。
她的眼眶通红，脸上除了坦诚还是坦诚，他竟不知，她是抱着这个目的来讨好自己的，心下不禁又是一软。
他道：“那本尊问你们，你们修行是为了什么？”
初九：“我……”
呃，我能说我是为了防炮灰吗？
锦铭也是一顿。
他之前一直都在钻研医术，从来没把心思放在修行上，更没考虑过为何修行，直到遭遇了灭顶之灾，他才深深的后悔，早知道就该好好听爷爷的话，也不至于最后连亲人都守护不了。
他回望容予，坚定的说出了两个字：“报仇！”
容予眼中闪过一丝失望，不再看他们，支字未说起身离去。
锦铭愣住，我说错话了？
青鸾望着他俩，摇头一叹道：“不管是仙族妖族，亦或是凡人，修行皆是为了斩妖除魔，匡扶正道，维护六界和平，倘若为了逞凶斗狠，为了一己私欲而修行，那么就偏离了修行之初衷，你们可明白？”
锦铭闻言仿若醍醐灌顶，羞愧不已，他红着脸低下头去，“青鸾仙君所言极是，锦铭知错了。”
青鸾微笑点头，锦铭急道：“那，我刚才说错了话，神尊还会收我为徒吗？”
初九也很担心，毕竟自己有前科，金大腿又那样嫌弃自己，刚才又一句话也不说，恐怕没什么希望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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