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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月1日，校长如期进行着开学前的废话。
结束之后，所有学生回到教学楼。张子萱回到课室，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王美丽的尸体躺过的地方。
张子萱没有了同桌，一个人坐在第三排，而她的后桌正是樊星。此刻的两人，就像是谁也不认识谁一样，互相无视着对方。
第一节课无非都是老师们的自我介绍和教学发展计划，张子萱索性不听了，双眼无神地在本子上画画。画着画着，她无意识地写了个词——“输了”。
这时老师说道:“我有个同学啊，就是学法律的。同学们，你们一定要做一个有价值的人，做一个遵纪守法的人，维护正义。”
张子萱的眼神动了一下，她的目光投向老师，举起手来，问道:“老师，请问什么是正义？”
老师愣了一下，他看着张子萱那双没有光的眼睛，心想她肯定是遇到什么问题了，于是就说:“正义嘛，这个概念比较抽象，说起来可能大家不懂。但是呢，如果遇到了什么事情，一定要大胆地说出来。”
张子萱的嘴角疯狂上扬，露出了一个骇人的笑容，说道:“法律，即为正义吗？”
老师看着她的笑容，脸上的表情僵住了，所有人都看着张子萱，脸上的表情都充满了震惊。老师反应过来，皱起眉头说道:“法律当然是正义，如果法律都不能代表正义，那还有什么能代表正义。”
张子萱收起了笑容，冷冷地看着老师，她低声说了一句:“狗屁。”语毕，踹了一脚桌子，大步离开了课室。
她来到天台，望着操场上在上课的学生，望着马路上川流不息的车，望着灰蒙蒙的天空，她感到十分迷茫和冰冷。
天台的门动了一下，陆雪峰走了过来，站在她身边，说道:“搞什么啊？都传到高二那边去了。”
张子萱看着他，只是看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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